如果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没有共同的核心价值观,莫衷一是,行无依归,那这个民族、这个国家就无法前进。
唯心主义者所提出的观念经常是荒谬的、不符合实际的,但是也往往曲折地反映了客观世界的某些方面,可能是也有所见。又如范缜提出了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的命题,基本上解决了中国古代哲学中的形神问题,指出精神不是独立存在的实体,而是人类身体所具有的一种作用。
王弼的无,虽然是一个虚构的观念,但以无为本的思想也提出一个重要的观点,即任何个别事物不足以为世界的本原,万事万物的统一性不能在任何个别事物中寻找。他说:灵处只是心,不是性,性只是理。老子有见于屈,无见于伸。(22)天显然是比我更根本的。(2)恩格斯在这里说明了理论和理论思维的意义和特点以及理论思维与哲学的关系。
举例来说,荀子哲学的一个主要命题是天行有常,这是《天论》篇的第一句,是荀子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就其一般意义而言,理为事物本原的思想是断言观念在自然界之先,这样,其唯心主义本质就非常明显了(程朱也讲气,但是认为理是第一性的,气是第二性的)。这依然是调和阶级矛盾的想法。
所谓国是指君主的政权而言。他说:独见独闻,虽小异,怪也,出于疾与妄也。从受动方面说,谓之应。[51]性即是易,而易兼统有无。
他说了许多表面看来很神秘的话,但在其神秘的外壳中是有其合理的内核的。[10]这所谓本体犹言本来的客体。
自然界是没有意识的,而社会生活则须经过有意识的安排。(3)主张分权的封建制。他的主要著作是《正蒙》和《易说》。[116] 假如以生为性,则无以见人性为善而不同于他物了。
这也就是所谓万物皆有理[62]。张横渠区别了天理人欲,同时强调了义与利的统一,他指出:义公天下之利。有物必有则,也就是理。先秦的道家早已提出了通天下一气耳的观点,但关于气却没有详细的说明。
假如对待彼此没有合一的关系,则彼此相离而不相干,也就不起作用了。张横渠认为应该把一切人,自君主以至穷苦无告的人,都看作兄弟。
北宋时代农民起义的事件层出不穷,而且规模也越来越大。张横渠以为一切存在都是气,整个世界只是气。
德性所知也叫作诚明所知:诚明所知,乃天德良知,非闻见小知而已。通昼夜之道而知,其知崇矣。此非学造至约不能区别。其散无数,故神之应也无数。以万物本一,故一能合异。而参则是包含对待的统一物,也就是内在的对待。
谓之穷理,可乎?不知穷理而谓尽性,可乎?谓之无不知,可乎?尘芥六合,谓天地为有穷也。他的感情和他的思想是一致的。
封建时代的礼,是分别尊卑等级的礼,是封建社会的支柱,是为了巩固封建的经济制度而设立的。就气质之性来讲,饮食男女都 是性:饮食男女皆性也,是乌可灭?[112] 天地之性是同一的,气质之性则人与人异。
总起来讲,张横渠关于变化规律的学说是精湛的深刻的,在人类思想史上放射着灿烂的光辉,是中国古典唯物论的优良传统中的珍贵的遗产。[49]太虚之中,有感必应,不可预测。
现在来讲张横渠关于天德的理论。[88]外界有形有声,故人有目有耳。又说:成吾身者,天之神也。他又说:虚明照鉴,神之明也。
佛教反而认为物质世界依靠人的感官知觉而存在,于是以天地日月为幻妄,以人世为梦幻,甚或谓别有真如,而以物质世界为尘芥,这都是由于不认识真理之故。张横渠则直接从唯物论与唯心论的基本对立来立论,指出佛教思想的最大谬误就在于其唯心论。
北宋开国的君主,在全国经济联系进一步发展的基础之上,建立了进一步强化的中央集权制度。他又感到宋代朝廷过度的中央集权的流弊,于是主张分权的封建制。
即识造化,然后其理可穷。后世不制其产,止使其力,又反以天子之贵专利,公自公,民自民,不相为计。
张横渠以为性有两层:一是天地之性,一是气质之性。张横渠讲气的变化运动,常常讲聚散屈伸。兹固《西铭》所本以立其说者也。[32]这性是运动变化的根源。
每一事每一物必然与其前后四周的事物都有关联。张横渠认为实行井田是达到均平的道路。
[74]著就是显著的变化,渐就是逐渐的变化。他说:由太虚,有天之名。
方其聚也,安得不谓之客。但他也说过:知合内外于耳目之外,则其知也过人远矣。